四个月前，我们曾讨论和提问过“大语言模型是否会让 Stack Overflow 变得无关紧要？ ” 

当时说的时候数据并不明显，而现在的答案是肯定的：

从那时起，Stack Overflow 的情况开始下降。最新数据显示，提问量正在变得越来越少：

上面这张图是由马克·格雷维尔（Marc Gravell）分享的，他是 Stack Overflow 历史上排名前十的贡献者之一。

现在，请让我们仔细来看这些数据：

• 2014年： 问题数量开始下降，与此同时，Stack Overflow 也 显著提升了版主的效率。从那时起，问题关闭的速度更快，关闭的问题也更多，而且“低质量”问题被移除的效率也更高了。这和我记忆中网站版主关闭合理问题时那种权力欲过强的感觉相符。 
  
• 大约在那个时候，我停止了提问，因为感觉网站和问题都不受欢迎。
• 2020 年 3 月： 疫情封锁和强制远程办公导致流量激增。开发者们没有向同事求助，而是通过搜索和 Stack Overflow 寻求帮助。
• 2020年6月： 问题数量开始下降，比以前更快。 虽然我们当时并不知道，但这距离ChatGPT的发布还有两年时间！
• 2021年6月：  Stack Overflow以18亿美元的价格出售给私募股权投资者Prosus。 事后看来，创始人杰夫·阿特伍德（Jeff Atwood）和乔尔·斯波尔斯基（Joel Spolsky）在公司走向下滑之前，几乎完美地完成了退出。
• 2022 年 11 月：  ChatGPT 一经上线，网站提问数量便迅速下降。ChatGPT 速度更快，并且基于 StackOverflow 数据进行训练，因此答案质量与 StackOverflow 相似。此外，与 StackOverflow 管理员不同，ChatGPT 态度礼貌，会回答所有问题。
• 2025 年 5 月： 每月问题数量与 Stack Overflow 在 2009 年推出时一样低。

今年一月，我曾问过大语言模型（LLM）是否会让 Stack Overflow 变得无关紧要。现在我们有了答案，很遗憾，答案回复“是”。问题似乎在于 Stack Overflow何时会停止运营，或者所有者何时会以相对低廉的价格出售网站，而不是它是否会发生。

即使没有大语言模型（LLM），StackOverflow 最终也可能变得无关紧要——也许是由于审核政策的变化，或者 2014 年开始的其他因素。大语言模型无疑加速了它的衰落。

对于一个帮助众多开发者“摆脱困境”的网站来说，这真是令人惋惜，同时在 2010 年代初成功地将帮助其他开发者的方式游戏化。

我们当然会怀念在互联网上有一个可以提问和获得帮助的空间——不是来自人工智能，而是来自人类开发者。虽然 Stack Overflow 的数据在下降，但我相信我们会看到开发者们聚集在一起、互相帮助的空间会继续流行——无论它们是以 Web 服务器、微信或QQ群组的形式出现，还是其他什么有益的形式。

那一年，StackOverflow 上线伊始，我就非常喜欢它，它对我早年的职业发展产生了巨大而积极的推动作用。我仍然记得第一次提问就获得网友点赞时的那种自豪感，后来越来越多的答案也获得了点赞。

祝我们编码愉快！

作者：场长